她抱着他的衬衫傻笑了一会儿,进浴室去麻利换了。
他蹙了蹙眉,最终还是低下头让苏简安帮他穿上了围裙,苏简安又替他系好腰带,上下打量看了他一眼,“噗”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。
在她的记忆中,薄言哥哥还是穿着毛衣休闲裤的16岁少年,可杂志上的他,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,轮廓变得更加冷峻分明,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懂,他还比16岁的时候高了不少。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摘下蓝牙耳机,踩下油门加速开向别墅区出口。
一直坐到天黑下来,苏简安被子倒是踢了几次,但就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,唐玉兰来敲门叫陆薄言下去吃饭,他说:“简安还没醒。”
“你的唇妆花了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带到盥洗室,“放心,就算我想做什么,也不会在这里。”
徐伯想了想:“少夫人,不如你自己去车库挑?”
可都已经喝了这么多年,为什么今天才觉得苦呢?
苏简安还记得小时候母亲最怕的事情就是老去。她弯腰放下带来的康乃馨,抚了抚墓碑上母亲的照片:“妈,你老是说我长大了你就会老。现在我都已经嫁人了,你还是这个样子。放心吧,你一点都没变老。”
“那我就说了。有件事,想麻烦你帮我。”
苏亦承是来拿苏简安给他买的东西的,吃完小龙虾后,苏简安带着他上楼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她的唇:“怎么办?我想做更没礼貌的事情。”
哎,好像有哪里不对,可是又好像是理所当然。
他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,合身的剪裁让他看起来格外的英俊挺拔。不同的是,这次他穿的是三件套,深沉的黑色,和他的双眸一样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,却无法阻挡那种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优雅华贵的感觉。
他冷冷一笑,上车,回家。(未完待续)
但现实骨感到路上有碎玻璃,她还好运到一脚踩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