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苏简安才如梦初醒,看见毛巾就在自己手边,抽了一条出来送过去给陆薄言。 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
苏简安长长的睫毛扑闪两下,防备地后退。 她摇摇头淡淡地说,我只喜欢他,不可能和别人在一起的。大不了一个人过一辈子啊,也不是什么恐怖的事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她的唇:“怎么办?我想做更没礼貌的事情。” 陆薄言说:“公司的周年庆典过了,你再回去上班。”
陆薄言的体温不高,却熨烫得她浑身发烫。 陆薄言提醒她:“简安,到了。”
“把沙发上的靠枕拿给我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 像树袋熊突然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树枝,苏简安抱着陆薄言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,不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