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看了看墙上的时间，不知道威尔斯在疗养院的混乱中，有没有听到她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。警局。

威尔斯眼神微凛，“你最初是以什么目的被我父亲安排过来，我很清楚，莫斯。”那个故意推倒萧芸芸的人混在人流里，每张经过的脸上都写着陌生和冷淡，根本无法分辨动手的是谁。

唐甜甜快步走到门前，转动了几下门把，“威尔斯！”“你说的那些日期我都想不起来了，我没有不在场证明。”

“也许测试的人以为删了，但实际上还有部分留在了脑海里，只是被隐藏起了，就等某个机缘巧合……”唐甜甜声音越来越轻，说到一半不再说话了。威尔斯神色微敛，“总有人想试试自己的能耐。”

陆薄言和另外两家都相继离开了，唐甜甜陪萧芸芸上楼。“不是我要管，只是……”唐甜甜低头想了想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内心会驱使着自己寻找那个答案，“只是遇到了这件事，我不能不管。”

威尔斯的视线变得冷然些，“你怀疑这件事和我有关？”他好像应该意识到什么，但他没有想起。他不知道，这些话有一天也会有成真的时候。